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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谢祈横只是在讽刺。
没想到夏桉竟然真他妈信了。
还问打没打狂犬疫苗?
他现在只想打她。
那句话明显让她吓了一大跳:“干嘛?好心问你还不乐意了。”
她怎么能这么傻逼。
“那我可谢谢你的好心。”
谢祈横咬着牙,凶巴巴地吐出一个字:
“滚。”
滚就滚嘛,真的是。
不明所以的夏桉感到莫名其妙,她又哪里招惹他了?
估摸着面馆里的两人应该吃完了,谢祈横背过身返回。
“又怎么了?你不会是狂犬病发作了吧?”她手作喇叭状,作死般地朝他背影大喊,“我跟你说,狂犬病要去医院治,不然会死的!早治疗早痊愈!”
“滚。”这次的语气更加凶狠,像是从牙缝挤出来的。
谢祈横眸色骤然变得狠戾,俊脸幽沉,随后大步走向面馆。
“救命!横哥带钱没有啊?”吴钧豪哀嚎不断。
此时,夏桉也回来了,有些不解:“你出来吃饭都不带钱?”
“带了一部分,不是不够嘛……”其实只带了可怜的二十块。
而且事实上就三个人点了菜。
现在追女生请吃饭都不带钱的吗?
想想就气,夏桉那份还没吃完。想跟谢祈横聊聊天缓解气氛,他还让她滚。
赵诺刚想付款,就被吴钧豪拦住:“哪有请吃饭让女生付钱的?”
“多大点事哟,不付你留下来刷盘子吗?”
“我付。”谢祈横打断了对话,拿起手机,扫二维码付款。
这一“壮举”在吴钧豪眼里简直帅呆了好吗?
吴钧豪把夏桉拉到一边,悄悄问:“赵诺对我印象怎么样?”
她无语:“好不好我不知道,请吃饭连钱都不带,你追个屁啊!”
“姐,那是我全部财产……”他惨兮兮的。
“……”
“对了,问你个事。”夏桉沉默良久,“谢祈横手臂的伤是怎么回事?”
她不傻,那疤看上去就不像狗咬的。
人人都在掩饰、在试探,故作精明、权衡利弊又犹豫再三。
可她偏不,她要遵从本心的疯狂。
坦荡地用真心硬碰硬。
“哪个?”
“左手臂,有个红疤,大概这个位置。”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前臂。
吴钧豪脸色突变,像是惊讶又不像,刚一开口又犹豫起来。
见他这副表情,夏桉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如此逃避?
许久,他不可置信地问:“你真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吴钧豪环视四周,确认没人后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那伤,是你初三那年——”
“亲手拿烟头烫的。”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不知何时,天暗了下来,流淌着潮湿的压抑,来来往往的人群模糊得看不清身影。
脚下荆棘丛生,伤痕与鲜血在心里交缠。
周遭嘈杂,她却什么也听不见,大脑虚幻迷离,踉跄着跌入昏暗的月色。仓皇着,像失魂落魄的俗人。
清醒地死去或者残喘苟活于世,她选择了后者。
为了逃避过去,她选择性地遗忘了太多,以至于开怀大笑后只有空洞。
和谢祈横刚刚的对话回响在她耳旁——
“你拿烟头烫过人吗?”
“好像有。”
“你记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
“不记得。”
“你手臂怎么了?”
“被狗咬的。”
他的话语,他的愤怒,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风中,两人一言不发,持续了一分钟。夏桉的脸愈发苍白,无法平静,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她颤抖着开口:“我想起来了。”
年少轻狂的14岁,在混混老大的要求下,她拿烟头烫了一个男生。
事后还羞辱般地丢了个冰袋给他。
后来,她如愿以偿地混出名堂,不再任人摆布、任人欺负,跟着一群人肆意妄为。从学校打到后街,再从后街打到整个区。
逢场作戏的玫瑰早已遗忘,被烫的少年却始终心怀执念。
多得是可笑可怜之际。
……
吴钧豪惊呼:“难道你一直不知道?”
没等夏桉开口,突然窜出的赵诺打乱了对话:“你们干啥呢?”
“没事。”吴钧豪调整好表情,“接下来去哪?”
“喝酒去。”赵诺豪爽地一甩手,“走,我请客!”
虽说让女生请客有些不好意思,但吴钧豪还是乐呵着去了,谢祈横在后面。等夏桉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一大截。
“等等我!”她小跑追上去。
四人分别打了两辆车,其中夏桉和赵诺一辆。
见夏桉发呆,赵诺晃了晃她:“想什么呢?”
“没事。”她的思绪终于飘回车内,“你想跟吴钧豪谈吗?”
“我觉得可以。”赵诺竖起大拇指,看样子聊得不错。
虽然她称得上阅男无数,但都只是玩玩,很少有对男生这么高的评价,真心或者假意夏桉能看出来。
没想到还真被吴钧豪追到手了。
夏桉闭目养神,脑海里不停浮现着刚刚的对话。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当年烫的人,竟然就是谢祈横。
每一个凋零的日子,嬉笑或怒骂,在繁华与喧嚣中,被刻上深深浅浅的印痕。
这条路不平整,车子颠颠簸簸,扰得她心烦意乱。
酒吧内灯红酒绿一片,像是华而不实绚丽多彩的梦境。
他们能喝,点了一整箱酒,浓度不低。
服务员送酒时有些惊讶,点了这么多的居然是几个高中生,身上多少带点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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