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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航，我把这次任务全权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的答卷？31:11，这算是中日交战以来，我们败的最惨的一次。”虽然高志航是张静江的女婿、李恪的连襟，但周至柔这次并没有给对方面子，当场怒斥对方。
高志航站在周至柔面前，并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这次自己负有很大的责任。他的脸上也充满愧疚之情，这次空战，总共牺牲了3个飞行员，这个倒不大，主要是飞机损失太大了。
倒不是以前的空战没有损失这么多飞机，但那是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这次不同，自己这边数量占尽优势依然损失这么大，即便有日军出动了新式战机的原因，但并不能让他逃脱责任。
不过好在这次日军的轰炸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因为郑少愚率领两个中队去拦截日军轰炸机编队，导致日军轰炸机提前投弹。并以损失2架的代价，击毁了日军9架轰炸机，这才让这次空战的结果，没有那么难看。
“我们这次的飞行员损失如何？”周至柔生气归生气，但也没有一直逮着高志航不放。
“飞行员损失不大，只有3名飞行员来不及跳伞当场牺牲，其他的28名飞行员都成功跳伞降落。其中有4个人跳伞期间受伤，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救治。”高志航回答道。
听到这个，周至柔这才大松一口气，他清楚，飞行员比飞机更重要，在听到只损失3名飞行员，心里也稍微好受一点了。当初为了装降落伞一事，空军内部以及前身的航空委员会内部都发生过严重分歧，最后是李恪力排众议坚持给每架飞机装降落伞，并且在训练中加入了紧急情况下，可以弃机跳伞。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中国目前哪有能力抗衡日军在天上的进攻。正式因为这个，才有很多优秀飞行员得以保存性命，然后很快又投入下一次空战中，并越打越强。不然仅凭只有两三千架飞机的中国空军如何跟有着上万架飞机的日军作战。
历史上日军就是因为崇尚武士道，不支持飞行员跳伞，这才导致优秀的飞行员越来越少，到战争后期，被美国打得没有多少还手之力。
“这个还能接受，日军的轰炸肯定不止这一次，后续的规模会更大。飞机损失倒是其次，主要是飞行员必须想办法保下来，空战发生在我们的控制区域，这应该不是问题。”周至柔沉声道。
“明白。”高志航郑重地点点头。
就在两人在那对话的时候，周至柔的秘书则是来到办公室，“总司令，委员长电话，让你带着高司令去曾家岩官邸{今重庆市委大院}。”
听到这个消息，周至柔脸色有些沉重，冷不丁看了一眼高志航，想来肯定是委员长知道空战不利的事情，所以才这么着急地召他们前去。
空军司令部以及第一路司令部都在嘉陵江北岸，而曾家岩官邸在嘉陵江南岸和长江北岸，所以两人乘坐轿车还得从嘉陵江大桥过江。经过大桥的时候，大桥两端则是被士兵严密把守，附近还有几处防空阵地。作为沟通江北和江南的重要桥梁，自然得保证其畅通，要是被日军炸掉，修复都是个大问题。
来到曾家岩官邸的时候，老蒋早已在办公室等候。曾家岩官邸是老蒋在重庆几个官邸之一，有着健全的防空体系，附近有着一个防空营，而且官邸里面也有早就挖好的防空洞，即便是日本轰炸也威胁不到老蒋的性命。
而且曾家岩官邸防守严密，外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知道这里是老蒋官邸的人不多，当然这个官邸在日本人眼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周至柔两人一进书房，老蒋就淡淡道，“听说这次空军方面损失很大？”
“是的，委员长。日军派出了一种新式飞机，性能远超我们现有的飞机，即便是我们以多敌少，依然不敌。”周至柔也不敢隐瞒，主动承认，不过也在推卸责任，也担心老蒋惩罚他。
“损失多少？”老蒋依旧在那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问。
“我方被击毁31架，日军被击毁11架。”周至柔的话音刚落，老蒋手中的笔突然停顿，抬起头，“损失这么多？高志航，难道日军的飞机就没有对付的办法吗？”
周至柔是半路出身的空军将领，对于空战方面自然不如高志航了解。大的事情，老蒋自然会问周至柔，但关于专业性的具体问题，高志航的话更让他相信。
“委员长，日军的新式飞机是第一次出现。其实在之前我们就得知日军增派了新式飞机到汉口，这一次我担心会遇到，便出动了较多的飞机去拦截，不过在数量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依然不敌。
日军的新式飞机一共被我们击毁两架，其中一架是被高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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