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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你说的这个大臣是正经大臣吗。”
云瑶懒散：“是正经大臣啊，龟丞相你忘了吗？”
北渊瞳孔地震！
龟丞相？！
就是那个胡子白花花，总感觉要死了的，一脸正气的龟丞相？
每天都跟他老气横秋，倚老卖老，有事儿没事儿就骨头疼，屁股疼，耍脾气。
他竟然还会写那种文？！
云瑶眯起眼睛，很怀念：“你龟爷爷年轻那会那可是个美男子啊，凭借着一本正经的车文，还开了一个粉丝牵手见面会。”
北渊：“？他主动要办的吗？”
云瑶笑：“当然不是，那个十八禁是他偷偷塞给我的，他亲手写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学习，结果我扭头就复印署名发到成人用品店了，整个魔族都知道龟丞相很会，他举办粉丝见面会的时候，粉丝当场就想跟他实践书中内容，他抓着裤子满街跑，笑死我了。”
北渊：“……”
突然很心疼龟丞相。
北渊拿起有关莎莎的那本奏折：“那这个专门是来找你的，你要去看吗？”
云瑶沉默，收拢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烦躁得捏了捏眉心：“我不知道。”
北渊说：“我之前跟星澈打听过，为什么我们每一个人都失去了记忆，身体却还是会对过去所遭遇的一些事情念念不忘，星澈的回答是，就算是我们表面不记得，在我们的潜意识里也还记得，这个莎莎肯定也是很伤心，不如你去看看她吧，我跟你一起。”
云瑶犹豫了一下，突然感觉一阵剧痛从身体里传来。
她忍不住闷哼：“唔！”
北渊顿时起了警惕：“云瑶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云瑶疼得脸色发白，感觉所有骨头都强硬地扭在一起，等回过神来，已经坐在龙椅上变成了个三岁的小奶娃。
北渊：“？”
云瑶错愕得看着自己这小手，无语凝噎：“真服了，不是说有一天的时间吗？怎么说收回来就收回来了？”
天道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说有一天的时间，只是时机到了，你已经把你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但你的能力我还没完全压着，你法力还在，明天清空。】
云瑶：“……我还没做完呢，我还想去看看江入年师尊呢！”
天道说：【不关我的事，时间到了就是到了，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完成大怨种计划，尽快让魔族成长起来，魔族在上一任魔尊手中已经进度落后很多了。】
云瑶缄默。
行吧。
她注意到北渊在目光灼灼盯着她。
就像是看小孩一样，凑到她面前，仔仔细细看她的眉眼。
云瑶：“？”
她有些火大：“你看什么看？”
北渊似笑非笑地哼了哼：“没看什么，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挺好玩，应该拍张照片留个纪念。”
长得人畜无害，还有一张肉乎乎的小脸，谁看了谁不会说一句可爱？
他没忍住掐了一下她的脸：“没想到魔尊变成小孩子还挺可爱的。”
云瑶：“？可爱，你是在说我可爱吗！看我飞来一脚！”
她直接从龙椅上跳起来，朝着北渊扑过去！
北渊伸手抓住她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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