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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和小牛哥一样，他们都经过别有用心人的修改！
他缓步跟上，亦步亦趋的来到河边，看着涓涓涌入河流的灵气，心下便有了些许猜测。
这幻境以小牛哥的精神为基础，虽然冥婚这一条路线比较隐蔽，但肖阳相信数百年来，他绝不是第一个走到最后的修士！
但小牛哥与燕子的实力经过催生，加上多年来源源不断收集的灵气，以及同归于尽的狠劲儿，同时攻击灵魂与肉体，就算真正的金丹后期也不见得是他俩对手！
只要不能同时杀绝两人，他们在幻境里也许会复活也说不定， 源源不断地吸引着新人前来探索，而修士们身亡后的灵气被小牛哥收集起来，用作复活燕子的养料！
可惜两人都是别人的棋子，汇聚在燕子身体里的灵气并没有起到复活的作用，反而为别人做了嫁衣，汇聚到灵惠河中！
若不是此刻燕子同样身亡，控制不住全身灵气，肖阳也发现不了这一点！
“谁有这么大的手笔？”师萱妍缓步跟上，望着涓涓汇入河流的灵气低语。
“呵呵，能将一阶小兵催生到金丹期，利用其执念生成幻境，再将整个幻境化作诱饵，收集散修灵气，这实力不是我们所能讨论的！”
肖阳缓缓摇头：“起码数百年前便有元婴后期，就算合道期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的身份不言而喻，敢在神都利用灵慧河，不是皇室也是达官贵族！也许就是万岁皇朝哪个老怪物也说不定！”
师萱妍沉默不语，作为岁月静斋嫡传，她哪能不明白这么个道理？但作为南宫子鱼的好闺蜜，这话肖阳能说，她却不能讲！
“好啦，幕后黑手不是你我能碰瓷的，还是盘点一下咱们的收获吧！”
说到这里肖阳喜上眉梢，一指地上还涓涓流淌，不知积攒了多少年的灵气，他毫不顾及的蹲下身来趴在地上，轻轻嗅了一口。
“果不其然，燕子的身体就是一个巨大的转换器！”
肖阳哈哈大笑：“这灵气经过秘法数百年转化，现如今纯净无比，比什么灵丹妙药可强多了！”
他立刻盘腿坐在地上，浑身青光大炙，像头饕餮一样，贪婪的吸收着！
“我可不是吝啬之人，两位若是没有顾忌的话，能吸收多少就算多少！”
师萱妍出身名门正派，但如今也不是迂腐的时候，天上掉下来的机缘，虽然过程有些丑陋，但好处不要白不要！
她有样学样，盘腿坐在肖阳对面，同样打坐吸收起精纯的灵气！
只有南宫子鱼磨磨蹭蹭，脸色煞白。这种诡异的吸收尸体灵气的情景，简直比魔修还魔修，哪是她这种长在深宫大院的女子能立刻接受得了的？
“你不会是怕了吧？”
肖阳嘴角的嘴角怎么也压制不住，在吸收灵气的同时，还有闲情逸致打趣。
南宫子鱼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立刻咋呼道：“哼，怕什么？我才不怕！你就瞧好吧！”
她蹑手蹑脚的坐在最后边，整个小脸升起淡淡红晕，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别怕别怕，就像平时一样！”
她一咬牙，整个身体泛出淡淡黄光，也缓缓吸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