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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优秀的了。
“我后悔什么呀？”沈鹿故意装傻，“阿姨觉得我优秀吗？”
“你是很优秀，从小到大都附和我和你叔叔对女儿的期许。”
正因为沈鹿从小到大都很优秀，林柔对这个养女才更喜欢不起来。
如果不是沈鹿，那些都应该属于她亲生女儿的。
包括沈鹿取得的每一个成就，难道不应该属于思思吗？
思思要是从小在沈家长大，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别看林柔平时一直夸沈思思，但她打心底里不满女儿是现在这副样子。
在她看来，她的女儿应该比所有人都优秀。
从某种程度来说，林柔和沈明光是一种人，都很虚荣。
不是俗话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吗？
“但我不是您的女儿，你一直都知道。”沈鹿笑着说出这句话。
林柔只觉毛骨悚然。
她勉强一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不是沈度，我们已经给你过完了十八岁的成人礼。”
“如果像你说的，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让你留下？”
“我应该早点找到思思，把你送回沈家村才是！”
沈鹿似笑非笑：“是啊，明知道我不是您的女儿，为什么不去找亲生女儿呢？”
“就算你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也应该去医院查问才是。”
“林阿姨能隐忍这么多年，我也很佩服。”
“如果不是沈度意外找到沈思思，又不经过您的同意，直接把人带回我的成人礼，给大家一个惊喜，您会认她吗？”
沈鹿问到了林柔脸上。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眼底稍显慌乱。
会吗？
当然不会！
所以当时在得知沈度带来了亲生女儿，她除了欣喜，更多的是恐慌。
以至于无法接受，“晕”了过去。
“林阿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如果我执意要追究当年抱错的事，谁会被查出来，什么秘密又随着被抱错的事情被掩盖，需要我提醒您吗？”
林柔彻底失去了主导权，她看向沈鹿：“你知道什么？”
沈鹿原本是不那么清楚，一切都是猜测。
可林柔一次次带着沈思思作妖，让沈鹿忍无可忍。
她这个暴脾气，当然忍不下去了。
“您如果不作妖，我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但如果您继续这样是非不分，帮着沈思思乱来，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在威胁我？”林柔半眯起眼睛，打量这个从小养大的女儿。
虽然不是她一直教育，但她以前自诩了解沈鹿。
现在看来，这丫头确实擅长伪装，她以前都被沈鹿骗过去了。
这哪里是养的乖顺小绵羊，分明是一头狼！
“这怎么能是威胁呢？”
沈鹿看着林柔，一点也不怕她：“林阿姨是觉得自己被威胁到了吗？”
林柔却在想，沈鹿到底知道些什么，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沈鹿可不会和她说明白。
林柔心怀鬼胎，倒也不敢直接开口问。
最后林柔败下阵来，率先离开。
沈鹿还喝完了咖啡，吃掉了点好的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