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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看不真切。
“前辈……”
莫凡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明白定是那白虎圣王在与人交战。
而能够令白虎圣王如此拼命激战的，恐怕也唯有那位赤血老祖了。
所谓天人，终究还是下界了么？
“这是发生了什么？”
鹤飞飞此时也一脸惊讶地盯着天空中，却是被眼前这一幕震撼得合不拢嘴。
她一小小妖将，何时见过这般景象？
只见天空中一红一白两道光芒正在快速碰撞，每一次碰撞都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动，且速度极快，形同瞬移。
此刻这整片天空似乎都成为了那两道光芒的战场。
“那是我们妖族的一位圣王前辈在与天人交手！”
莫凡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
“圣王？”
“天人？”
鹤飞飞闻言却是再度被震惊得无以复加。
“来宝，天人是什么？是仙吗？”愣神片刻后，鹤飞飞却是再度问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吧！”
莫凡耸了耸肩，紧皱的眉头却是一首未曾舒展过。
“来宝，你说他们谁会赢啊？”
鹤飞飞再度问道，她只是一个小妖而己，哪怕如今突破到了妖将境，距离圣王那等境界依然差得太远，至于仙……那更是传说中的生物了，同样是她难以想象的存在。
因此她才会有此一问，正因为修为相差太大，所以并不能理解天空中的那场战斗意味着什么。
“自然是我们妖族前辈会赢！”莫凡想也没想的说道。
“为什么？”
“那可是天人啊！很可能是传说中的仙诶！”
鹤飞飞有些激动，不太明白莫凡的观点。
在她看来虽然十万大山的妖族圣王的确很强大，但似乎怎么也不会比仙更厉害吧？
“因为他不能输！”
莫凡深吸一口气，默默的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若是前辈输了，只怕这天下苍生将会遭遇大劫，无论种族……”
天空中那两团光芒激烈碰撞，最后同时没入九天云端彻底消失在了两妖的视线之中。
随着两团光芒的消失，那惊天动地的声响也就此寂灭，仿佛这个世界又归于平静。
胜负如何？
这是此刻关注这一战，所有生灵共同的心声。
“前辈……”
莫凡咬牙，目光死死地盯着天空中，双拳紧握着，内心却是忐忑不安。
他明白这一战是为了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白虎圣王此战不仅是为了十万大山中的妖族，更是为了这整个九洲大陆的天下苍生！
终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莫凡的眼帘，自那九天云端坠落。
为了看清那道身影的样貌，莫凡下意识地将迷神金光运用在了双眼之上。
刹那间，他的双眼中顿时浮现出了双瞳，并有金光迸射而出。
终于，他的视线得到了改变，仿佛跨越了遥远距离，看到了那具颇为模糊的身影！
不是白虎圣王！
莫凡双目一凝，心中却顿时欣喜起来，同时发现那道身影竟是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书生，观其外貌却是和之前在那大河书院广场上点燃寻仙香的结丹修士一致。
突然间，那书生躯体开始在空中瓦解，化作齑粉一点点的消散在了空中。
“仙，不过如此！”
“日后再有侵犯我妖族之地者，无论种族，杀无赦！！”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彻整片天穹，宛如闷雷炸响，像是在警告所有与妖族为敌者。
“太好了，前辈没事！”
莫凡听到这声音不禁喜出望外，可下一刻便见一道光芒自云端飞下，顷刻间便掉落在了他的身前。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