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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怀疑过有苏媚。
因为有苏媚祖上这一脉一直流亡在外，前两年才回到妖土，故而不怎么受待见。
而且，有苏媚是有苏氏一族中，唯一投靠他的九尾狐。
但有苏长青经过特殊的手段探查过有苏媚，这个女人没问题，可心头还是保持一丝警惕的。
“我自然相信你。”
有苏长青颔首道：“去吧，别被佘永发现。”
“好的少主。”
有苏媚扭动着窈窕身子，离开客栈，悄无声息的跟在佘永身周。
只是有苏媚毕竟只是区区‘元婴初期’，怎么可能不被佘永发现？
才跟了两条街，便被佘永一把掐住脖颈，阴沉道：“你跟踪我作甚！”
“……”
有苏媚不说话，保持着沉默。
佘永懂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少主怀疑我？”
有苏媚抿了下红唇：“没有，是我看到牛来的妻女被少主照顾后，心底……略微有些不舒服，我们会不会也这般死去？”
佘永盯着有苏媚的眼睛良久，松开了手：“这已是最好结局，人类可以吃绝户，妖族同样如此。”
顿了顿。
佘永意味深长道：“有苏媚，你跟我不同，你还有选择。如今九尾狐一族有诸多天骄，比如有苏长宁，比如有苏封……何苦一直跟着少主呢？”
有苏媚瞪大眼睛，吃惊道：“佘永，难道你——”
“没错，我打算追随有苏封大人。”
佘永眼光灼热道：“说来也巧，有苏封大人对你的姿色颇为满意，不知你可愿成为大人的侍妾？于我一同助有苏封大人成为九尾狐一族的真正少主，保管你未来前途无量！”
“……”
有苏媚神色复杂。
不是吧不是吧，有苏长青总共就三个跟随者。
死了一个牛来，她也是内鬼，剩下的佘永也另投了有苏封。
长青啊。
你可长点心吧。
我只是想偷点情报，有苏封那厮可是想要你的命呀。
有苏媚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耳朵忽然一动，黯然神伤道：“佘永，我是永远不会背叛少主的，我奉劝你弃暗投明，兴许少主会饶了你。”
佘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不能留你了！”
“等一下！”
有苏媚叹息道：“佘永，让我死个明白。少主待我等不薄，你为何做出这等令人不齿的背叛之事。”
“少主对我们的确挺好的，但……有苏封大人能给我更多。妖不为己，天诛地灭。有苏媚，在黄泉路上别怪佘某心狠手辣，怪只怪你走错了路！”
佘永面露残忍，伸手便要撕烂有苏媚的脖颈，却见眼前剑光一闪。
佘永的蛇首瞬间坠地，那一双阴冷竖瞳满是茫然。
“哒”
有苏长青凭空出现在有苏媚身后，窝火道：“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有苏媚，你没事吧。”
有苏媚十分后怕的拍着胸脯，风情万种的眸子满是惧意：“少主，幸好您来了，否则媚儿怕是……怕是要死在这不知名小巷。”
“有苏封，区区旁系也敢惦记少主之位，我记住你了……”
有苏长青取下佘永身上的储物戒指，看向有苏媚的眼神很是感慨。
现在他可以百分百确定有苏媚不仅没有问题，反倒对他忠心耿耿，看来可以适时讲一些隐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