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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
“是，小民一定知无不言。”
张大虎低着头，哪里敢看他，这些年，要不是墨家守着北荒，他们哪里有好日子过，怕是早被蛮夷给吞了。
墨渊审讯完，已经一个时辰后，起身要离开。
“将军，小民知错了，您能饶了小民一命嘛。”
“……”
张大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黯淡下来，耷拉着脑袋。
公子羽在门外等着，见他出来，打了个哈欠：“少将军，你怎么才出来，审讯出来了嘛，那人是谁啊，看着跟个土匪头子一样。”
“跟上来。”
“是”
两人回到营帐，公子羽一头雾水看着他：“少将军，你怎么了，感觉心事重重的，是为朝廷派来的监察使烦，还是别的事啊。”
墨渊幽幽道：“都有吧，启国本就兵力弱于蛮夷，之前我们打的顺利，是有王小三在，那家伙是个打仗的好手。”
“就算是这样，也没能将蛮夷打退，现在呢，监察使又是个纸上谈兵，还不听劝的，他哪里会管，我们这仗打得多难。”
“自以为是调兵，若是败了，最后背锅的还是将军府，有功劳则是监察使的。”
公子羽闻言沉默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朝廷能派监察使来，说明陛下对将军府，已经起了疑心，自古以来，一旦被帝王疑心。
最后……都不得善终，恐怕，这才是少将军愁的事。
“少将军，那我们就这么被动等着，不反击嘛，再被这么折腾下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兵力。”
墨渊嘴唇抿着，眼神有些挣扎，那个监察使喜欢什么，他很清楚，只是要想让他不插手，那就只能用美色去贿赂。
若是这么做了，还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女子，他不愿意，若是不这么做，监察使，只会一直刁难，在里面指手画脚。
让他们的部署，没办法进行下去。
一时之间，是两难。
公子羽小声道：“少将军，要不属下去，带着监察使去镇上花楼，好歹不去祸害良家妇女，您觉得呢。”
“唔，最好是将他身子掏空，省得天天，在军营里吆五喝六的，什么都不懂还瞎指挥。”
墨渊沉默了会，颔首：“好，你带人去……去花楼，暗中动点手脚，注意别被发现了，不能让他在军营里胡来。”
“是，属下明白，您就放心好了，保证让他陷入温柔乡，再也不想出来捣乱。”
挥挥手：“嗯，你去吧。”
*
洞穴外，随着一袋袋煤炭被人送上来，围着的人议论纷纷。
“这到底是什么，黑色土嘛，我倒是听老人说过，黑土最是肥沃，用来种田可好了，只是老大挖矿，咋还去种田了呢。”
“应该不是种田，老大说了，这东西会燃烧，你见过土会烧起来的嘛，这个肯定不是土，别说话了，赶紧干活吧。”
“嗯……”
姜离看着屋子里堆放着的，成堆的煤炭，扯了扯嘴角，炼钢的话，自然是煤炭越多越好，目前看，那洞穴下的煤炭资源，范围应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