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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连连点头：“多谢，今日饭菜不收银钱，当是感谢客官这番话，以往从未有人说过，若不是今日您直言相告，小得怕是要一直云里雾里的。”
姜离摆摆手，直接一口回绝，她这人是喜欢占便宜，但一定是占坏人便宜，真正老实做生意的，活得很不容易的，她不好意思占。
“不用了，这吃饭给银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说道的，再说了，你做生意也不容易，我还指望着菜馆能活久一点，日后多个吃饭的地方。”
……这位姑娘到底是实在人，这讲话就是直白。
胖子嘴角抽了抽，笑得有些勉强：“好，那小得就承了您这份情，日后换了地方的话，一定跟您说一声。”
“不知要去哪里找客官。”
墨渊专心剥着瓜子，将瓜子仁放在她手心，眼神宠溺看着她。
姜离想了想，她在宫中，这传话是不太方便，还是别整那么麻烦了，只要她想找，还能找不出来个菜馆不成。
“没事，不用去告诉我，你只要在这条街上开，我就能找到你这家，鼻子很灵敏的得哦。”
“好，小得明白了。”
两人这边说着话，那边又来了人，点好菜后坐下等着，只是眼神带着几分恶意，姜离看了眼收回目光，专心嗑着瓜子。
没多时，饭菜都上来了，两桌人也开始吃了起来。
墨渊看了眼冒尖的菜，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果然是这样，拿起筷子夹起油焖茄子，入口味道还可以，就是有些太油了。
味道上，确实要比天下居差，不过好在便宜量大，也还不错。
姜离满眼期待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比对面好多了，这老板就是实在人，你看看，给我们的菜都冒尖了，今日可以吃饱饭了。”
“嗯？小离难道没吃饱。”
“差不多吧，我爹小妾闹腾，处理她花了不少时间，有时候就过了饭点，要说这一点，还是你们墨家好，后宅就一妻，省心省事。”
墨渊颔首：“是，父亲也是这般说。”
“小妾……是什么事，解决了嘛，有什么我能做的。”
姜离大口吃着菜，含糊不清说着：“处理完了，要不说人真小气呢，不就吃了她的鱼，那么大人了，还哭哭啼啼去找我爹告状。”
“鱼，难道是银鱼。”
“对啊，就是那个，我跟你讲啊，烤来吃味道是一绝，可惜那时候你在大牢，不方便给你送过去，等下次我爹再给小姐养鱼的时。”
“我到时候抓了，烤来让你尝尝。”
墨渊脑子转了转，立马明白了里面的事情，怕是公主饿了，将贵妃宫中银鱼吃了，陛下恼怒告状，难怪陛下会让人查。
合着，真是公主吃的。
轻咳一声，压低声音：“吃鱼没事，证据毁了嘛。”
姜离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嘿嘿，那是自然，只有鱼头不能吃，都给埋起来了，其他的进了肚子，不可能有证据留下。”
墨渊笑了笑：“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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