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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下眼睛，轻声开口：“对不起，是我不该提起这个。”
老者坐在一旁，喝了一口茶，摆摆手，神色恢复如常：“无妨，都过去十来年了，或许那人已经死在外面，你若是不提，我已经忘了那人的事。”
或许是许久未曾有人提起，老者有了倾诉的念头，缓缓道：“那孩子，当初是谷内最有天赋的，可惜也是最不服管教的，一直觉得外面好，谷内日子孤寂无聊。”
“本来他若是自己走，老头子也不多说什么，偶尔跑一个就算了，可他居然蛊惑其他人走，结果触碰到机关，还拿其他人挡，害他人枉死。”
姜离跟墨渊对视一眼，交流了下眼神，这不就是个白眼狼嘛，还是个心术不正的，这种人心思恶毒，就是出去也是个祸害。
三人随意聊了些，老者将她身上针拔下，指了指浴桶，将墨渊叫出去：“李公子跟老头子来一下，把熬好的药倒桶里，小姑娘进去泡着。”
“药是褐色的，等吸收完会变成清水那般，不吸收完不许出来，听见了嘛，再疼都要忍着。”
交代完后，扭头看了眼墨渊：“还有你，看着她不能心软，你心软将人放出来，那就是害她，一定要等药汁被吸收完才可以。”
姜离点头：“好，我知道了，谷主放心吧，这药浴要泡多久？”
“十日即可，你熬过十日就成了。”
“明白了，谢谢谷主。”
墨渊将药倒在木桶里，看着那上面飘浮着的各种毒物，蜈蚣蝎子毒蛇还有各种，不知名的毒物，黑漆漆的一看就很毒，手忍不住抖了抖。
姜离见状咯咯笑了两声：“好了，这都是死物还好啦，我还以为要泡活物，还在想等下可是不能睡着，不然小可爱钻耳朵都不知晓。”
“小……小可爱？”
“对啊，能治我病的都是小可爱，可惜了，当初打蛮夷的时候，我应该下手再狠一点的，要不是他们敲闷棍，我也不用遭这罪。”
墨渊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指了指木桶：“小离进去吧，一会别凉了再得风寒。”
姜离背过身将衣服褪去，上身剩个肚兜，整个人浸没在褐色药水里，时不时扒拉一下，上面飘着的细长辣条，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阿渊，你坐在一旁等着，干看着多无聊啊，你看看，我一点都不疼，真得。”
这话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说不出来了，那种疼不是皮肉的疼，更像是神经类，疼到骨子里疼得灵魂都在颤抖一般，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墨渊见她这么痛苦，嘴唇都被咬破了也不吭声，心像是被扎了下，伸出手递到她嘴边，心疼道：“咬我吧，可以缓解些疼，别咬到舌头。”
姜离疼得昏昏沉沉，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力气说话，只是轻轻摇摇头，她不想咬他，这一咬肯定要控制不住，那是要咬出血的。
老头子说得没错，这真他娘的，疼到让人灵魂都在颤抖，以后再见到蛮夷人，她要将他们爆头，全部爆头。
嘶嘶，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