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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还请告知。”
夜沧澜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一双眼睛变得清明起来。
像是回忆起往昔，语气变得沉重。
“关于你是上界来的，这一点你知道了吧！”
林云瑶“嗯”了一声之后说道：“大部分都知道了。”
夜沧澜眼神有些复杂：“其实当初送你下来的那人，受了重伤后在妖族待了三日。”
从之前知道的只字片语中，林云瑶也猜想过送她下来这人最后的下落。
但越想脑子越乱，索性便什么都不想了。
不管是谜底还是什么，只要自己寻找答案总有被揭开的一天。
自己只需要安心修炼，等到合适的时机，总能揭晓答案。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云瑶才没有那么急着来妖族。
“那送我下来那人，后来去了哪里？”
夜沧澜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坟堆道：“他死了，被我埋在了那里，当时他抱着你来到玄天大陆，他们开启传送阵消耗巨大，他说是你的亲卫，他的存在就是保护你，穿过传送阵的时候，也一直死死的护着你，加上被追上……”
林云瑶的心不知为何有些难受。
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胸口堵了东西，闷闷的很不舒服。
夜沧澜喝了一口杯中的灵茶，继续说道：“他说他叫阿二，我这里有一块他临终前的留影石，你还是自己看吧！”
却见夜沧澜手一挥，林云瑶面前的桌上就多了一块留影石。
林云瑶没有伸出手去触碰留影石，而是继续问道：“送我来的那位阿二，最终因为什么而死？”
夜沧澜严肃了许多，那仙风道骨的脸上，也多了一抹慎重：“传送阵被打开的时候妖族震动，我们这些老东西都出了山，那时候跟随而来的不止阿二和你，还有追杀你们的人，那些人是玄天大陆的敌人。”
此刻，夜沧澜的眼底全是回忆。
并且，眼底还蕴藏着仇恨。
林云瑶心一颤，明白了。
她和阿二不是敌人。
而那些追她们的人是敌人，也就是说，那些追她们的人，是真正上界的修士。
“那些追杀我和阿二前辈的，都是上界的修士对吗？”
夜沧澜缓缓点头。
“那些上界修士很傲气，他们的傲气是那种与生俱来瞧不起玄天大陆的傲气，看待我们的眼神就像是看待蝼蚁一般，没有一丝感情，甚至，多余的眼神都不想分享给我们。”
十二年以前发生的事情仿佛还在昨天。
那些上界修士傲气的话语，让夜沧澜如今说起来都忍不住怒气冲天。
妖族也在那一次付出了代价，死了不少的同族。
林云瑶在上古战场见过上界的修士。
冷嘲一声：“一群自以为是的玩意罢了！只要能杀，就能杀掉，就算牺牲多一点，也不会低头。”
这是她的态度。
夜沧澜深受震撼。
林云瑶说的这一番话何其的霸气。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当初我们倾巢而出，追杀来的五名上界修士被我们斩杀，神魂俱灭，虽然妖族也损失惨重，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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